块，你会不会觉得，我现在把你盯得太紧，不自在？”
“夫人以前觉得为夫的心眼小，其实你的心眼也不大，我跟那六公主，只见过一面，八杆子打不着，你都防着。”
沈玦儿噘嘴，“我也不是什么人都防着，晁佳可不一样，我就是觉得她要抢我夫君，必须警惕！”
“那我还觉得，大皇子要抢我娘子呢！”
“嗯，那你把他干掉吧！”
穆璟渊笑笑，“丫头，你变了！”
“嗯？”沈玦儿疑惑。
穆璟渊的大掌，轻抚着她的脸庞，“以前，你不会轻易杀人，也不会轻易说要杀人，现在，心肠硬了。”
沈玦儿愣了下，头靠着穆璟渊的胸膛，神色恍惚，“打仗的时候，死了那么多人，你也从我眼前消失了，觉得人生灰暗，心都没了，哪可能心软？”
“你回来了，我也变了，也变得心狠手辣。”
穆璟渊揽着她的手紧了紧，心中怜惜，“以后，我们再也不分开！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，如果你离开我，那你就是王八！”
“那你离开我呢？”
“那我就是乌龟！”
“呵呵！”
“笑什么？”
“夫人也很幼稚！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