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花瓶,砰的一声砸到地上。
“为什么!为什么要骗我……”
他像是暴怒的雄狮,整个人都失了控制,四周的一切皆被打砸,碎的满地都是。
直到管家匆匆进来。
“先生!先生这是怎么了,您别动怒……夫人看到的话。”
“什么夫人!没有夫人!”
裴政臣朝着他吼,撕心裂肺的声调听让管家有些惧怕,他小心翼翼的提醒裴政臣回头。
裴政臣却像是完全没看懂一样,拿起桌子上的果盘,刚举过头顶,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怒意的威胁。
“砸!”
男人浑身僵住,一寸一寸转过头,正对上黎漾那双染着怒意的眸子。
女人手上驮着一只白色的鬃狮蜥,看起来病恹恹的。
“我去后面看看小白,它最近生病了,佣人不会照顾它,所以……阿臣你这是在发什么火啊,地上……”
地上几乎一片狼藉,裴政臣站着的位置,除了他手上的一个果盘,其余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。
就连他自己也没那么完整了,腕上的纱布被鲜血浸透,手臂上也被划出一道血痕。
男人尴尬的放下果盘,挠了挠头。
“我……我刚刚……我没有、这些东西旧了我想着、要、要不换新的……”
因为理由实在蹩脚,他没法自圆其说,就只好乖乖的跪下。
黎漾没搭理他,径直朝着书房走去,她先是给小白泡了一下药浴,擦干之后送回到恒温箱里。
回到客厅时,男人依旧乖乖的跪着,脑袋耷拉着,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。
“你先起来吧,我说过的,你还有伤呢我不会怎么样,不过我都给你记着,伤迟早会好的。”
“不会怎么样……”
裴政臣缓缓起身,忽的凑近了她,“姐姐说,我有伤呢,就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是吗,那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!”
黎漾的拒绝毫无用处,男人单手抱着她,直奔二楼卧室。
本着不会被怎么样的原则,裴政臣足足作死一周,在发现黎漾非但不生气,还会哄着他时,他就越来越会作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