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？”
“不是伪装。”谢言思考了一下措辞，“我认为，他这个反应是没有自我，但是你清楚，作为心理医生，我不该在没有任何诊疗证明的情况下，对患者做出揣测，不过你可以问问，当年陪着裴政臣一块治疗的那个翻译。”
他这样说，黎漾就更不明白了，虽然裴政臣是在十几岁才被接回来的，但是他应该也接受了最好的教育，怎么用到翻译呢。
“哪个国家？裴政臣需要用翻译？”
谢言点头，然后无奈的笑了。
“是不是每一个总裁都得精通八国语言啊，黎漾……这件事其实还挺残忍的，其实裴政臣有语言障碍，他能说清楚一种语言都是拼尽全力，逼着自己练出来的，他的脑子里放不进去另一种语言。”
谢言觉得，自己已经收着说了，很多事情他不太敢告诉黎漾，从前不敢是因为担心黎漾会离开裴政臣，而现在是怕黎漾太难过了。
这人要是在他这哭了，裴政臣一定会冲过来，砸了他这间精心装修的办公室。
“为什么？怎么会有语言障碍呢，他除了紧张或者撒谎的时候会口吃，我没发现别的问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