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司夜照例前往学校上课，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将会公布一模考试成绩。
高考前的摸底考试，按道理来说应该出跟高考难度相等的题目。
但阳城一中反其道而行之，它偏偏出难度高的。
为的就是打击学生的自信心，不让其膨胀，而是能继续脚踏实地的学习。
比如这次一模其实是九校联考，难度是竞赛级别的，很偏。
考试前，任何消息学生们都是不知道的，只有进了考场后见到卷子才发现。
上面那明晃晃的标题：九校联考。
考试后，直接让一众学霸心死，当然这一切都在老师的预料之中。
“唉唉唉，你们昨天那个数学答的怎么样啊，我怎么感觉都没见过呢？”
“对对，我也有这种感觉，最后几道大题也太难了吧，感觉不像是高考能出的。”
“还有那物理也是，变态的很！”
“外加语文作文，它居然出了个文言文，让你照着写，完全看不懂啊！”
“我感觉我都地位都不保了，感觉能考四百不错了。”
……
司夜和谢恒刚走进教室的时候，就听到同学们都在讨论昨天的考试。
向彼此述说着估分多少，这次要砸。
谢恒挑了挑眉，侧过身子，小声凑了过来：“夜哥，看这样你考五百妥妥能进年级前十啊。”
司夜神情冷漠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分跟这些人比很高而沾沾自喜。
“也未必，年级前十不是全都在咱们班。”
“这倒是，不过等下老班就要公布了，你班级前十铁定跑不了了。”
谢恒摸了摸下巴，小声嘀咕。
“唉，谢恒，昨天数学你答的怎么样！”
谢恒闻声看去，随后骄傲的抬起手，比了个手势：“140没问题！”
“你就吹吧，隔壁那个年级第一这次都达不到，你能考140？”刚刚说话之人明显不信，嘲讽似的看了一眼谢恒，随后不再搭理他。
“是不是的，等下不就知道了，反正这次的题有很多都是竞赛题，我都考过。”
谢恒也不在意，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