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集团没法跟银行交代。
别问司糯是怎么知道的。
她又偷偷利用司夜的手机，上了天眼查了查付家集团最近几年的债务。
还有各类新闻，以及股票！
司糯以前跟灵妩神君学过怎么理财。
掌握各种投资炒股等等钱生钱的方法，论灵妩神君来说司糯很有当她接班人的潜质。
虽然司糯不爱学习，但谁让她老爸是主神呢，基因过于强大了。
她一出生就完全站在了其他崽崽的终点。
别人还在那里学走路说话，她都已经学习理财武术，医术等等技能了。
但小孩子逃不过贪玩定律，她什么都学，可学的杂了有的时候也不全是一件好事。
其实投机取巧的事，司糯也没少干。
比如利用武力要求殿里的小仙替她做作业，再比如操控傀儡替她上课。
就是无一例外都被火眼金睛的授课老师发现了。
果然一听律师函，柳如烟就慌了，她怕这小鬼真干出来这事。
身后的司夜已经给王律师打去了电话，让他准备律师函，园长也表示医务室内的监控还有后台的监控都可以提供给他们。
柳如烟脸上血色褪去，紧抿着唇，不情不愿的开口：“对不起。”
声音小到连蚊子都比不过，“你说给蝙蝠听的吗？还是在骂我？怎么不敢大声说！”
司糯仰着脸，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怒意。
当她是蝙蝠呢，还用超声波交流！
尽管已经伸长了脖子，可司糯依旧看不清柳如烟嘴唇的动作。
根本用不了唇语，要不是她下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神力改造，各项器官异于常人，她都要听不清那句“对不起了！”
你还着要面子？
看我司魔王糯，今天不把你里子给你扒拉的！
扒不下来，就跟你姓！
柳如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，张了张口，却始终无法说出声来。
她柳如烟平时作威作福惯了，让她跟人道歉？
那可真的太对不起了，她就没低过头！
司糯：今天就让你尝尝低头是什么滋味！
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