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柳如烟大声质问着,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嫌弃,就连身后的老师都没想到柳如烟居然这么跟自己的孩子说话。
平日来接送孩子的柳如烟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,很好说话。
老师哪里知道,自从付柔柔的钢琴独奏被夺走,柳如烟就开始不装了。
一个丫头而已,对于付家而言无非就是用于联姻。
付柔柔委屈的低着头,肩膀轻微抽搐着:“对,对不起麻麻,柔柔不是故意的,柔柔是,是。。”
是了个半天没说出来。
付柔柔额头冷汗直流,她总不能告诉妈妈,她原本是想推倒司糯的,结果把自己摔了。
“是什么是。。你看看你胳膊现在这个样子,等下怎么上台表演,你对的起你爸爸特意给你买的皇冠和礼服吗?你知不知今天来看表演的嘉宾是你爸爸花费很大代价请来的,就是为了让你拜入门下。”
柳如烟恨铁不成钢的用美甲狠狠搓了搓付柔柔的额头。
顷刻间,付柔柔的额头就出现了几道划痕。
小小的身子随着柳如烟的用力,不停的向后倒去,又坐起。
就像是不倒翁一样。
付柔柔小声哽咽,不停道歉:“我,我知道,麻麻,柔,柔柔不是,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只是没有料到司糯反应那么快,而且她都没有接住她。
她原先计划是把司糯压倒,借机让她受伤,这样她就可以顶替司糯的表演了。
上次爸爸回来以后,付柔柔被罚三天不许吃饭。
要不是今天有艺术节表演,她不吃饭会犯低血糖,只怕爸爸还不会让她吃饭。
要是,要是让爸爸知道自己胳膊伤了,回家以后免不了一顿责备。
付柔柔心里愈发委屈,也越发记恨起来了司糯和司夜。
如果司夜没有收养司糯,那钢琴表演就还是她的,她依旧是家里最得宠的小孩。
在付家这个只谈利益不谈感情的家庭里,付柔柔从小学的就跟别人不一样。
她被要求学习各种社交礼仪,以及钢琴、芭蕾舞等等艺术,就是为了长大后为她的哥哥铺路。
小小年纪的付柔柔还不懂这些,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