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合着吃大锅饭。”刘大齐的语气非常坚定,丝毫没商量。
刘母也不哭了,恶狠狠盯着刘大齐:“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?你三弟还没娶媳妇呢,这个时候分家,他是最吃亏的。”
“他吃个屁的亏,最吃亏的是我。”刘大齐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,目眦欲裂,“我住的那两间厢房,是我自己辛辛苦苦盖的。
地基是我跟村里要好的人一起打的,土砖也是我连夜一块一块做出来的,房梁是我带着人去部队那边求人,用自己的手换的。
老二老三做了什么?他们结婚的房子是家里的老屋,啥都不用干,住现成的。我结婚的家具,是爷爷奶奶留下来的,你们给我买了啥?
老二结婚,打了满屋的家具,可有想着给我打一样?没关系,你们没想着,我老丈人早想着了,我还没分家呢,他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。”
一通输出,刘母不敢说话了,只会坐下来哭。刘父也无话可说,老大结婚那会儿的确没打家具,全是以前的旧家具。
老二结婚打家具时,他就没想着给他打,没必要,都结婚十多年了,还打什么家具。
陈云那会儿嫁过来也没啥陪嫁,就一把锄头,一担粪箕,一根扁担,挑着几件布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