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想那些事,只有这样,她才觉得自己还活得下去。
喝到第六杯的时候,手腕被人扣住:“别喝了。”
时知渺混混沌沌地转过头,酒吧灯光杂乱无章,落在男人身上却像一汪清泉。
时知渺的眼睛睁大,不可置信极了:“哥……”
“你回来了?”
男人直接夺走他的酒杯:“一回来就看到你在酗酒,我还不如不回来。”
时知渺低着头,想一个犯错的学生,喃喃地说:“就这一次……也没有酗酒,我的酒量还可以的。”
“是吗?”
男人便后退了几步,对他抬抬下巴,“那你朝我走过来。”
时知渺不服地抿唇,从高脚凳上下去,结果双腿一落地就软了。
她倔强地朝他走去,但迈出一步,像踩空了那样一下,整个朝他扑过去。
男人迅速搂住她的腰,低头看她,叹息又心疼:“知道你现在很难过,想哭就哭。”
时知渺抓紧他胸前的衣服,一种哽咽感从喉咙涌上来,让她的呼吸都变得酸涩,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了下来。
……
徐斯礼连着打了五个电话,时知渺都没有接。
他咬着后牙,手机在这女人手里就是板砖吧?每次有事都联系不上。
这时,手机进来一通电话,他一看是余随的。
皱了下眉接听:“什么事?”
“阿礼,你现在来‘不调休’酒吧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我在这里看到时医生了,她一个人喝了很多酒,还有……她身边有个男人。”
徐斯礼立刻出了公司,自己开车,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吧。
余随在门口等他:“那个男人我只看到背影,觉得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,看时医生的反应,跟他也像是认识。”
徐斯礼一个字都没说,大步往里走。
目光一扫,吧台前坐满了人,但没有时知渺。
余随纳闷:“我出去接你的时候她还在啊。”
他敲了敲桌面问酒保,“刚才坐在这里的女人呢?长得很漂亮的那个。”
“连喝五六杯酒那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