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屁话?”
时知渺麻木地道:“我是觉得你挺没意思的,既然跟薛小姐那么难舍难分,连去趟京城参加婚礼都要带着她一起,为什么就是不肯痛痛快快跟我离婚?”
“离了婚,给她光明正大的身份,她就可以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,你们不用再偷偷摸摸,航班不敢安排在一起,酒店也不敢安排在一起,借口赴宴其实是带她逛街。”
“这么做,挺上不得台面的。”
徐斯礼盯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薛昭妍也去了京城?怎么知道我带她去逛街?你看到了?”
“是啊,我们真是有缘,京城那么大,随便走走都让我撞见你们的奸情。但我识趣,没有出现打扰你们,毕竟你走了这么久,她应该也挺想你的,你陪陪她,也是应该的。”
这些话说完,时知渺的心底像秋季的草原,一片荒芜。
徐斯礼一字一字地说:“那我真是要谢谢徐太太的善解人意。”
“客气,谢礼我只收离婚协议书。”
徐斯礼凝视她,分钟后,他解到一半的衬衫重新扣起来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肯离了?”
他又恢复平时的散漫和不经意,“我说了多少遍了,钱货两讫之后,想离再离。时医生,你到底是听不懂我的意思,还是老想占我的便宜?”
时知渺强调道:“徐斯礼,我什么都不欠你。”
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?”徐斯礼眼帘耷拉,“背着我偷男人了?”
时知渺太阳穴跳了跳,尝试讲道理:“他还没有生出来,没有人权,他在我的肚子里,是我的一部分,我有权决定我的子宫容不容他,更有权决定生不生下他。”
徐斯礼不吃这一套:“没我,你能有他?既然我出了力,那么孩子就有我的份,你就无权擅自决定他的下场。”
时知渺忍无可忍:“就哆嗦那么一下,出什么力了?”
徐斯礼的眼睛眯了起来,而后起身。
他身高将近一米九,非常有存在感,时知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。
“所以你是想跟我讨论怎么生孩子?”
时知渺没有这个意思……
徐斯礼捏住她的下巴:“我们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