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,却又十分符合东方人的审美,陈纾禾说他让人又爱又恨,可不就是让人又爱又恨。
车子开到城郊别墅,时知渺自己打开车门,下车走了一段路,却发现男人没有跟上来。
她回头,司机也下了车:“夫人,少爷好像喝醉了。”
时知渺走回车边一看,徐斯礼的皮肤冷白,此刻脖颈泛起不自然的潮红,呼吸也带着威士忌气息。
她不知道他的酒量怎么样,总不至于那三杯酒下肚他就醉了吧?
不过她也不知道他在她进去之前喝了多久,可能是真到那个度。
时知渺说:“你把他扶进去吧。”
司机便想要将男人搀扶出来,然而才刚碰到徐斯礼,他就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推开:“别碰我。”
司机被他呵斥一句就不敢动了:“夫人……”
时知渺没办法,只能自己走过去,心想他要是也推开她,她就把人丢在车里不管。
在几百万的豪车里过夜,难道还委屈了徐太子爷不成?
她将他的手臂拉了起来,意外的是,徐斯礼只是侧了下头,似乎是在她身上闻了一下,确认什么,然后就什么话都没说,配合她搀扶的角度从车里出来。
毕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时知渺要将他扶上二楼,还是有些困难的,好几下差点撞到东西。
两个人踉踉跄跄到了房间,时知渺想把他丢在床上,徐斯礼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,勾住了她的脖子。
时知渺重心不稳,跟着他一起摔在床上,压在他身上。
他闷哼了一声,微微抬起眼皮,现出一片涣散的醉眼,就这样看着她。
时知渺与他的身体相贴……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这样亲密过了。
男人的体温混着淡淡的酒气,不断烘烤着她,时知渺感觉自己也有些醉了……
徐斯礼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,温柔得让人想哭。
时知渺突然想,要不,今晚真的生个孩子算了,“赔给他”,这样,就能跟他彻底断了,不用再纠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