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是在等什么消息吗?”
他站在房门前的阴影下,月光照过窗棂斑驳打在他半张侧脸之上,那张脸上毫无表情,声音也是机械木然。
落在窦氏眼里,竟察觉出几分阴森可怖来。
萧文慎真的都知道了?
她强作镇定,手却不自觉扶住妆台桌角。
“妾身不明白侯爷的意思……”
房门那头传来一声低笑。
“我都知道了,夫人。”
窦氏的心猛地一沉。
她盯着萧文慎模糊不清的脸,“侯爷是什么意思?”
萧文慎缓缓朝她走来。
“你做得很好,她若能直接死在外头,也算了了我心头一桩事。”
窦氏松了一口气。
她就知道,萧华臻对于萧文慎来说,是一个埋藏多年的心头大患!
哪怕这些年他在人前装得再仁慈,可作为他多年的枕边人,她又岂能察觉不到他的真实想法?
她做此事,萧文慎又怎么可能不支持?
窦氏随之笑起来,正想邀功,整个人却被一把推到卧榻上。
“侯爷、侯……唔……唔!!!”
她的下颌被萧文慎牢牢扼住,两片嘴唇被撬开,一瓶辛辣得似乎能灼穿喉咙的药水,就这样,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。
便被尽数灌入了她的喉中!
做完这一切的萧文慎缓缓站起身来,将那药瓶仔细收到怀中。
“你做得很好,但却不够好。”
窦氏猛烈地呛咳,根本没办法问出一个字。
萧文慎继续自顾自说着。
“陪萧华臻出去的婢女回来了。”
“是厉钧行手下的人送她回来的。”
“夫人啊夫人,”他摇了摇头,“你再愚蠢无知,到底是浸淫深宅大院多年的妇人,怎么会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呢?”
他深深瞧窦氏一眼,惋惜道:“你太叫我失望了。”
窦氏只觉得一直喘不上气,哪里还能听进去他在说什么?
她伸手要去抓萧文慎的衣角求救,却被他一把挥开。
萧文慎居高临下睥睨着已经憋得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