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妨,来日方长。

    “我总觉得跟池鹤阳脱不了关系。”

    夜晚的浴室,温荣躺在祁景昼怀里,喃喃说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男人呼吸微顿,咬住她耳朵,音质沙哑而危险:

    “你还有力气想别人?”

    温荣嘶了声,伸手推开他脸,“我认真的!”

    祁景昼顿了顿,修长手臂圈住她,低头亲吻她雪白肩头。

    “没事,我让他们子公司开不成,想来新加坡兴风作浪,做梦。”

    温荣听言,手撑在浴缸边坐起身,回身看向他:

    “我有一点没明白,纪阑修为什么答应跟池鹤阳合作?他本来就恨梁氏家族,还是故意针对谁?”

    这两个人结合在一起,总归不可能是单方面的努力,一定还有别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同一个大学毕业,同级生,还有一个陈隶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单手支着头,慢吞吞解释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温荣沉默几秒,脑子里一瞬间又联想起来很多事。

    “所以当初在国外创办的那个公司,是他们三个人合伙?”

    祁景昼点头,“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温荣眼珠流转,若有所思说,“那天我跟易诚去见纪阑修,他一眼就认出我,还说是在燕市见过我,看来当时的解释只是个幌子。”

    纪阑修或许真去过她工作的酒店,但他认识她是通过池鹤阳,不是因为酒店的一面之缘。

    这个人早就知道她跟池鹤阳之间的过往。

    “商业对手跟情敌联合整我。”祁景昼突兀地哂笑一声,“这么看,我有点惨?”

    温荣敛起思绪,看他一眼,伸过湿漉漉的手摸了把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惨什么?你都赢麻了。”

    ‘哗啦’

    温荣迈出浴缸,扯了浴袍裹住身体,走到洗漱镜前擦头发。

    “赶紧起来剃胡子,很扎。”

    她白皙后背上印满斑驳吻痕,祁景昼支着头懒洋洋看着,勾了下唇。

    “马上来。”

    最忙的一段时间过去,风浪看似平息。

    sawal需要休养生息,汇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