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办接风宴,满月酒我就不方便去了。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事?”池鹤阳语气淡淡。
“没什么正事,就是突然想起来件事儿,想问问你。”
池鹤阳没说话,等着他问。
“你结婚生子了,那跟你那白月光,还有联系么?”纪阑修满眼兴致试探着问,“还是说,早放下了?”
“”
“喂?老池?没信号了?”
纪阑修拿开手机看了看,通话时间还在走。
他又贴到耳边,正好听见池鹤阳音质温沉问了句:
“你见到她了?”仔细听,那个‘她’格外低轻,莫名听起来很缱绻。
纪阑修嘴角一挂,“你老婆要生了,你还惦记白月光呢,我就知道你突然找我聊什么合作,有预谋。”
池鹤阳笑了一声,“生意归生意,不掺和别的什么预谋,新加坡人才技术顶尖,谁不想捞一杯羹。”
“装。”纪阑修扯了下唇。
“一周后见。”
“别,你让陈隶来,我不想见你,你踏踏实实陪老婆孩子,女人生孩子不容易。”
“这是我的项目,挂了。”
不等纪阑修说话,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他看了眼手机,摇摇头,捏着手机的指尖叩了叩,淡淡交代秘书。
“先帮我查查这个温小姐在新加坡的现状,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是,纪总。”
入夜,温荣洗漱完躺下,临睡前看了眼手机。
两个小时前,祁景昼给她发消息,说【准备登机】。
算时间,飞机应该凌晨落地。
她干脆没锁门,熄了灯先睡。
凌晨快四点钟,劳斯莱斯幻影悄然驶入庭院,车灯提前熄灭,漆黑车身稳稳停在喷泉池前。
祁景昼推门下车,抬手扯开领口,走进前厅。
他换了拖鞋,摆手示意佣人不需要服侍,就步态闲适自己上了楼。
推门进入主卧,轻轻掩上套间门,将搭在臂弯的黑呢子大衣随手搭在沙发上,放轻脚步走进里屋。
屋里窗帘闭合,一片漆黑,可视距离内只能看到床上侧躺的人形曲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