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你酒量不好,今晚品酒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这是场真正意义上的慈善酒会,宴会主人邀请来自五湖四海的合作伙伴和朋友,将自己收藏的各种香槟葡萄酒摆出来供人观赏品鉴,并且明码标价售予拍卖。

    不过拍卖需要获取资格,是要说出自己想拍的酒出自什么年份什么产地。

    在这样的酒会上,财富和身份已经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品鉴能力和见识。

    祁景昼对葡萄酒的确没什么研究,不过程飞是行内人。

    但梁京泽既然开口了,程飞当然默默把这个表现的机会让给他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这位梁二少为什么总在不遗余力讨好自家祁总,但多给他机会,最后早晚会得到答案。

    祁景昼带着梁京泽在场地内转了一圈儿,听他讲解了几瓶不同年份和产地的葡萄酒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琥珀色的晶莹液体,突然也有了想尝一口的欲望。

    “就它吧。”他点了点面前玻璃展柜里的白葡萄酒,“度数小,你大嫂应该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梁京泽听言清笑失声,“大嫂对葡萄酒也有研究?”

    祁景昼淡笑,“她酒量还不错,钟爱葡萄酒。”

    不过以往,温荣还没品过白葡萄酒。

    梁京泽立时朝不远处的侍应生和品鉴官招手示意,“那算我的,之前也没给大嫂送什么拿得出手的见面礼,一瓶酒,就请大哥代大嫂笑纳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淡淡勾唇,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拍一瓶酒,他来一场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
    就sawal在新加坡的商业地位,没有梁家人巴着别人去讨生意的先例,但周围不少人在观望着时机,打算凑上来攀谈。

    祁景昼今晚不想再工作,趁梁京泽跟品鉴官交谈的当,带着程飞准备先离开。

    两人刚走出两步,程飞就凑到他耳边飞快低语:

    “祁总,我刚才看到那位池先生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脚步未停,一时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。

    见他是没想起来,程飞抿唇,又直白地提醒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池鹤阳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步子瞬间立住,侧身看他一眼,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人群里,眸光掠过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