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如果他继续让她失望,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。
“如果今晚的计划失败,就等于打草惊蛇了,祁家拿我的父母孩子要挟我,我不能原谅。祁景昼,到时候我不止不会配合你,还会跟你决裂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祁景昼音质沙哑,偏过脸看向她时,瞳眸深黑眼睑微红。
“我能为你跟孩子做任何事,哪怕牺牲一切,记住这一点,荣荣。”
温荣定定跟他对视,唇瓣抿住,没有说话。
等待的时间最煎熬。
温荣不想走出房间,祁景昼让人将晚餐送进来,两人也是食不下咽。
明明共处一室,却又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隔阂隔离开。
天色暗下来后,庭院里的橘色夜灯陆续点亮。
祁景昼打开屋子里的灯,合上窗帘,回身走向沙发,蹲下身看着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人。
“先去洗漱吧,该休息了,上床去睡。”
温荣抱着膝,下巴支在胳膊上,听言睁开眼,瞳珠动了动问他。
“怎么还不联系你?要不要给程飞通个电话?”
祁景昼温声解释:“没那么快,新加坡到蜀城要四五个小时”
对上温荣安静注目的眼睛,他话头停住,转口说:
“我去问,你先去洗漱,躺下休息休息,好么?”
她在沙发上坐了快四个小时,一动不动,祁景昼不放心。
温荣说,“你先去打电话。”
祁景昼无可奈何,只能先起身,当着她的面打电话问。
他先打给程飞,对面接的很快,说话的语气有点气喘。
“祁总,我还没抽出空联系你,我正开车送他们去机场。”
温荣目光瞬间定住。
祁景昼沉声问,“娄骁到了?”
“没有,娄先生的专机被拒降了,正迫不得已准备返航。不过他联系了另一架国内的商务专机,十五分钟前刚刚降落。”
程飞一心二用,快言快语地解释,“这架专机会直飞新加坡,那边的落地手续娄先生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祁景昼暗舒口气,“好,你好好开车,起飞后跟我报个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