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昼清声解释,“他想让我回来,派人去燕市带走了顶替你的那个苏妙然,想从她那边入手设个圈,最后发现了端倪,顺藤摸瓜就查到了。”

    温荣听完眼眸微深,“所以说,纸包不住火。”

    先前被误会祁景昼跟苏妙然的事,只是侥幸躲过一劫。

    只要有心人深查,早晚会露馅儿。

    她问,“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下午吵了一架,老爷子气的不轻,犯了病,明天其他人都会回来,我暂时离不开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语气发沉,又叹了口气,“你们最近先不要出门了,我已经嘱托过程飞,也拜托了宋队那边安排人盯着,就算有可疑人靠近,只要你们不离开家,没人能把你们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温荣心头发紧,“你这样说,我很不安。”

    “别怕,荣荣。”祁景昼语气温柔下来,“我不会让你们出事。”

    温荣没说话,不是信不过祁景昼,只是她们明显已经被牵扯进一桩麻烦里。

    她不再出声,祁景昼等了一会儿,只好主动开口问:
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样?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

    温荣心神不宁,听言回过神,犹豫两秒,告诉他:

    “池鹤阳要结婚了,还要在紫峰铭都买婚房,这件事算么?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手机那头沉默片刻,传来男人悠悠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“等我们出国后,我就把那套房子卖了。”

    温荣听言不禁忍笑,“不至于吧?我家在蜀城的地方,池鹤阳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关键不是住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可怎么办?我一想到自己不在家,楼上或楼下住着个贼心不死的,随时惦记要挖我墙角,我就忍不了。”祁景昼语调低沉郁郁。

    温荣垂了垂眼,嘴角浅翘说道。

    “先处理好你自己的问题吧,我这里不用你担心,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挂了?”

    “嗯,我要去洗澡”

    “我也洗,一起?”

    温荣没听他杠嘴和不正经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第二天用早餐时,温荣在餐桌上叮嘱老两口。

    “最近谨慎一点,先不要随便出去走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