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嗦起来。

    她手扬起来,没等扇到他脸上,就被一只大手精准无误的攥住,折到身后,被另一只搂在腰后的手牢牢锁住。

    温荣挣了两下,挣不开,气急翻脸:

    “你还是不是人?我是孕妇!”

    祁景昼直接站起身,将她抵到书桌上压住双手,眸色幽暗盯着她,喉结滚动,低头亲下来。

    唇齿追逐,温荣躲不开他,最终被结结实实封口,压倒在书桌上。

    双手被他一只手禁锢压在头顶,颀长身躯挤开她腿,宽肩倾覆。

    温荣彻底没了力气抵抗,死死咬着唇,崩溃到眼眶通红,挤出生理性泪水。

    “别哭,不碰你,嗯?”

    他哑着嗓子贴在她耳鬓厮磨,说这句话时,甚至已经在解皮带。

    “你混蛋!”

    温荣眼底水光都黯淡下来,甚至心里暗暗发誓,今天之后再也不见他。

    祁景昼眼瞳深暗,唇线抿直。

    裙摆被掀至腰腹上。

    他肌肤发烫,烫的温荣腿抖了下。

    耳畔沉厚呼吸紧促,吻也烫人。

    温荣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呼吸声淹没,针织衫剥落肩头,书桌又硬又凉,肩背和胳膊被凉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上半身躺在书桌上,一双腿无法触底,逐渐血液不流通,臀腿变得凉麻。

    男人手摸了摸腿,似乎察觉,于是用衬衣搭在她腿上,将人纵着托抱起来。

    “乖”

    温荣挂在他怀里,被他抱出书房,转进卧室,已经失去挣扎的念头,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偶。

    他这个人,往常禁欲又克制,但一旦起兴致,很难轻易纾解。

    手动挡,祁大局长活了二十多年,没太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