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荣听得脑子里打结,抬手制止他:

    “算了,你要真有心,麻烦你管好自己,以后除却抚养费,不要再跟我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行?”祁景昼挑眉,“你在我这儿得不到想要的,岂不是更不理人了?”

    他指腹捏住温荣圆润饱满的耳珠,搓了搓,语调宠溺:

    “又跟我耍心机,是学坏了,还是原本就没那么乖?”

    温荣推开他手,想起身又起不来,他周身淡冽的柏香气息将她萦绕包裹,气氛暧昧到令她耳面发麻。

    “你松手!”

    祁景昼揽的更紧,脸贴进她肩窝里,嗅着她身上体香,音腔微哑像磨了沙砾。

    “不松。”

    一个半月,他看到她,身体就疼。

    “祁景昼!”温荣语气微凛。

    “只抱一会儿,小咪,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温荣呼吸不稳,恼意上头,手兀地伸到腿侧,一下压在他西裤拉链处。

    纤细五指刚要用力,就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攥住。

    祁景昼气笑,攥着她手从自己裤裆间拿开,磨了磨牙:

    “这么狠?”

    温荣瞪着微红眼眶,狠狠盯他。

    两人用眼神对峙,下一秒,男人攥着她手,重新覆到皮带上,牢牢按住。

    他厚着脸皮,软下声:

    “掐坏了,以后不用了?嗯?”

    温荣冷笑,“外面男人还少吗?”

    攥着她手的力道倏然收紧,捏的温荣手指骨节生疼。

    祁景昼眉眼蒙霜,嘴角轻扯了下,一字一句咬着:

    “这根你磨熟了,用着更舒坦,外面的能比?谁知道是不是早被别人用烂的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温荣耳根子发热,脸都燥红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脸!”

    在一起五年,温荣已经很少害羞。

    看她脸红耳赤瞪人的样子,祁景昼心情愉悦不少,嘴角勾起,将人搂紧,在她雪白颈子上轻啄一口。

    “真想你,小咪。”

    他熟知她每一处敏感点。

    只是浅啄一下,抬头含住莹润耳珠轻吮一口,温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