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究,帮着将东西都拎进去,放在餐桌上。
“金老师!”
“诶,怎么了?”
“你闺女想吃燕窝,你还是别煮面了,先给她炖上。”
金丽华从厨房探出头,打量了眼桌上的东西,又看向温荣。
温荣正拎着两盒东西跟过来,听温律师略显阴阳怪调地语气,顿时哭笑不得。
“我不急,还是更想吃打卤面。”又朝金丽华眨眨眼,“妈妈,买的多,我们俩一起吃。”
温承誉:“哼,可别,你妈妈这辈子不爱尝过这种奢侈东西!年纪大了,恐怕更吃不惯,吃了也大半浪费。”
温荣:“”
“啧,怎么说话呢?”
金丽华握着炒菜铲子指了指温承誉,皮笑肉不笑警告:
“你给我少找事,一边儿呆着去!”
温承誉板着脸冷哼一声,扭身坐回沙发上看电视去了。
金丽华又看了眼温荣,示意她进厨房。
温荣跟进去,就听金老师一边炒酱,一边气定神闲语气笃定地开口。
“我看你啊,心里放不下那个姓祁的。”
温荣背手立着,像个听老师训话得学生,一时垂着眼看脚尖,没话反驳。
她放不下祁景昼吗?
反正每次想起他,听见他的声音,心里的确像是有根弦被勾扯牵动着。
就是没法儿彻底硬下心来。
金老师斜睨她一眼,叹气摇头:
“你啊,别跟我说什么因为在一起时间久,分开时间又太短,所以才放不下。女人要是真狠起来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,全是情绪作祟。”
“他不过是来抢个婚,你这就原谅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