昼这人,以往发消息一向不爱带什么标点符号,一个字能表达的意思,绝不会多打两个字,也从来不会消息回的很及时。

    现在他倒是变得不像他了。

    神情淡淡看向车窗外,温荣心底只生出一个感想——男人就是贱。

    念头刚一掠过,手机紧接着响起来。

    她看了眼,犹豫几秒,还是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“荣荣?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温荣:“”

    听筒里安静两秒,祁景昼没听到回应,心头一紧,沉声催促道: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?荣荣,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温荣无奈扶额,“我也没找你,是你自己打过来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沉默几秒,无声松了口气,语气也恢复温和平静。

    “你突然通过验证,又不回复消息,我以为是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想到什么,不由自主柔下声:

    “想我了?”

    温荣头皮一麻,有点受不了祁景昼突如其来的腻乎劲儿,简直跟中了邪一样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蹙眉,“我没事,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挂!”

    温荣手一顿,以为他还要说什么,就听见手机里传来敲门声,和程飞小声提醒开会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嗯,叫他们等等,马上来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淡淡应付一句,继续听电话,语气明显变得温和,习惯性发号施令地自顾安排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刚从京里回来,今天还有两个会,晚上结束晚,就不打扰你了,明天晚上再打给你?”

    “你”

    温荣想说‘你忙,不用打给我’,话到嘴边被司机师傅一句话截断。

    “您好,臻澜园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

    她把话咽回去,先挂断电话,给司机扫码付款。

    下了车,刚走进小区,手机又弹出未读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