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习惯,何况她了解他所有喜好。

    她没急着拆礼物,只把花和礼物放在岛台边沿,转头就见祁景昼从酒柜里拎了瓶红酒。

    他修长指节掂着两只高脚杯,挑眉笑语:

    “今天破例,陪我喝两杯?”

    温荣莞尔,“好。”

    红酒入口,尚未适应舌尖上的涩意,脸颊便被温热呼吸熏染,男人嗓音低柔缱绻吻着她。

    “生日快乐,我的小咪。”

    温荣嘴角笑弧顿住,唇瓣无意识浅抿。

    明明是情人间最正常不过的爱称,她却并不觉得甜蜜,且喉腔里莫名像堵了口闷气。

    ‘小咪’,像极了主人称呼爱宠。

    她极力压抑情绪,指尖却无意识地,一下一下抠着高脚杯的细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