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但沈老大每年都会回来祭祖,兄弟感情一直不错。
沈巧云把孙雨南安顿好后就急匆匆地走了,连午饭都没吃。临走时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叮嘱了一句:“你要是受不了,就跟二姥姥说。”
“小南啊,你先收拾收拾,等下午我让大舅给你找点活计干。”二姥姥热情地说道,还特意给她盛了一碗肉汤。
孙雨南点点头,跟着进了屋。屋里光线不太好,但比她想象中要干净整洁。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报纸,床头放着一盏煤油灯。
房间比城里的宽敞,但三个人挤一张床还是有些拥挤。她打开背包,里面只有两件换洗衣服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,很快就收拾完毕。
“二姥姥,咱们这儿有知青吗?”孙雨南溜进厨房打探消息。灶台上的火苗跳动着,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“这片山区压根儿见不到一个知青的影子,”二姥姥一边添柴一边说,“不过你放心,规矩都差不多,听队长安排就行。”
“那能请假吗?”孙雨南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平时还行,农忙可不行,会扣工分的。”二姥姥笑着解释,“你这丫头,刚来就想着请假?”
孙雨南讪讪一笑,暗自盘算。只要不被当成典型批斗就好,至于干活嘛,凭她现在的体力应该不成问题。
正想着,二姥姥猛地一声惊呼:“猪翻圈了!小南,快帮我追!”
孙雨南愣了一下,但还是跟着跑了出去。托金手指的福,她跑得飞快,很快就追上了那头猪。但看着体型庞大的猪冲过来,她又不敢上前拦截,只能在旁边干着急。
“你在家看着另一头,我去找人帮忙!”二姥姥喊完就跑了出去。
孙雨南看着剩下那头蠢蠢欲动的猪,手里紧握着竹竿。每次猪想跳圈,她就用竹竿轻轻敲打,总算是控制住了局面。但她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透,心跳也快得不行。
半小时后,二姥姥带人把跑掉的猪赶了回来。“家里猪草不够,它们就爱往外跑。”二姥姥气喘吁吁地说,“以后得多割些猪草才行。”
下午,孙雨南跟着二姥爷下地割麦子。看着金黄的麦浪,她信心满满。这不就是弯腰割一下的事吗?有什么难的。
“需要我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