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不肯去,被天剑者怒而惩戒,受了走天剑山阶之刑,走了九成的山阶,晕厥过去,从山阶滚下,差点要了命。
不管天剑者如何行事,柳稜衿也是死活不肯参战。
直至今时今日,天剑者来了这么一手。
天剑者道:“为师的徒弟,从未有违逆过为师的,你也不能违逆为师。”
柳稜衿便沉默下来。
“这是小小因由。”天剑者话锋一转,说道,“大势之争,天道昭然,参与之人有莫大好处,此战大泉必胜,你入大泉阵营,可沾气运。此战过后,东南道基本就归属大泉了,柳剑山庄在大泉治下,你也就是大泉人了,进攻大业朝并无不可。”
柳稜衿沉默良久,最终还是悄然点头。
天剑者似乎笑了笑,又道:“大业的那位林浊江在战场上表现出彩,连大泉国师都留意到了,有意请你领队与之一决胜负。”
柳稜衿微微皱眉,与林浊江一战?
“你可不要想着手下留情,战场无兄弟。”
“师父,温如照之死,可有您的一份力?”
柳稜衿忽然幽幽的道。
“有。”
“师父还真干脆,直言不讳。”
“为师敢作敢当,无有不可言之事。”
“师父为何助大泉?”
“此间因由,不便相告。”
“师父不是无有不可言之事吗?”
“可言不愿言。”
柳稜衿又陷入沉默,过了片刻,低声道:“师父不会是因为温如照是徒儿未婚夫的靠山,才出手的吧?”
“原因之一吧。”天剑者面部朦胧,看不清表情,语气平淡,“大泉国师来请我查漏补缺,我兴之所至,便去了。若那林浊江知晓我的作为,他会有什么反应呢?我甚是期待啊,你说,他还会不会一心想娶你?”
柳稜衿嘴角抽了抽,久久无言。
过了良久,天剑者挥手道:“走吧,下山去。”
云雾翻涌,斗转星移,柳稜衿已经到了山脚下。
柳稜衿耳畔响起天剑者的声音:“去东南府城,催动传讯符,自可联系你师兄师姐。”
柳稜衿转身,朝着天剑山躬身一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