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兄弟,真是好兄弟啊!”
林浊江眼角抽了抽:“我这就去写信传讯。”
至于寄身神念传讯,这个还是得保密。
“李堂主,您如此郑重其事的,就因为这事?”
“此事关乎我的性命与道行,这可是大事啊。”李思璇肃然道,“我的伤势传扬出去,岂不是让人轻慢于我?”
“……”林浊江不断点头道,“好好,李堂主若无别的事,我这就去写信。”
李思璇摆手道:“去吧去吧,往后多关照啊。”
“好好。”林浊江拱拱手,转身离去。
李思璇笑容收敛,长吁一口气,搓了搓手,他请南元侯来,可不仅仅是为了疗伤,还为抹平鬼城。
南元侯一来,他将此事顺势一提,侯爷还能不答应?
林浊江出门,招呼董玉明一起回了院子,他还真就写了信,让人通过驿站送去总督府。
过了一日,隔壁易花钱敲门来拜访,拎了酒肉,他还带了李书华,非常健谈,似乎跟谁都能相处极好。
易花钱此人正值壮年,如凡夫俗子的三十多岁,身形健硕,性格豪爽,非常的自来熟,让人心生亲近感。
林浊江招待了二人,问一些鬼城之事,易花钱口若悬河,将昨日与赵绿意等人相聚时所说的一些情况道出,这次倒是尤为详尽。
左侧院子忽然传来陈静珂冰冷掉渣的声音:“易花钱!你若在聒噪,我就宰了你!”
易花钱咋舌,似乎对陈静珂怕怕的。
林浊江却道:“我设下禁制,隔绝声音,咱们继续。”
说着,双臂展开,便有光幕笼罩,将声音隔绝。
易花钱四下看了看,赞叹道:“还是林兄想得周到。”
林浊江笑道:“易兄谬赞了,实不相瞒,在下最是反感隔壁的矫情邻居,都是同门,交浅言深,何至于此呢?昨日我去金川观河,见到了她,她非要说我扰她悟道,我就说了,自己若心无旁骛,何至于被旁人惊扰?”
“我记得有这么一种说法。一位佛门大师在林中与人下棋,一缕风吹过,树叶沙沙作响,大师便问对方:‘是风在动,还是树叶在动?’对方答道:‘是树叶在动。’一旁的小沙弥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