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里。
韦咒冒出头来,神色抑抑,咬牙道:“我还以为大哥哥是天大好人呢,结果呢,九牛一毛的灵石都不肯给我。”
“林大哥是天大好人。”董玉明道,“但你说的这些,天底下没人能做到的,人家又不欠你的。这样讨要,谁不憎恶?”
韦咒翻白眼道:“谁说天底下没人能做到?我就见过一个,散尽家财了,去当和尚呢!”
“散尽家财了,又能救多少人呢?当和尚了,又帮了几个人呢?”董玉明摇头道,“道理不是这样算的。”
韦咒瞪眼道:“你又拆我的台?”
董玉明道:“你不要再用歪理来跟林大哥说了,这样只会惹恼林大哥的。”
韦咒横了董玉明一眼,昂首道:“我就不!”
“……”
两个小丫头换好了衣服,还清洗了旧衣服,这才呼喊林浊江前来。
林浊江以御风诀卷起衣衫,再以聚水诀抽取衣衫的水渍,然后焰火诀一烤,衣衫就干了,然后照例装入乾坤袋。
韦咒每每见此,都心神摇曳,如欣赏艺术一般。
林浊江挥手道:“走咯!”
他摸出地图,看了一遍,又看看太阳的方向,前方领路。
韦咒习惯性的攀上马追的背……
林浊江忽然说道:“都走路,多多接触自然与大地,我作出表率。”
他脱了鞋袜,赤足而行,韦咒和董玉明愕然相视。
“脑子有坑?”韦咒嘀咕一声。
马追尥蹶子了,又蹦又跳,一副要将韦咒甩飞的架势。
韦咒大惊失色,连忙道:“马追大爷!我认栽!我下去!”
她翻身下马,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鞋子,犹豫着,咬牙脱下,脚踩尖锐沙石,痛得龇牙咧嘴。
林浊江回头看一眼,喊道:“嘿!你干嘛呢?”
“你不是说接触自然与大地吗?”韦咒嘟囔道。
林浊江侧目,看到董玉明也在犹豫着要不要脱掉鞋袜。
“就你们的小嫩脚,走几步就磨破了,能不能动动脑子啊?我说的接触自然与大地,是跟骑马相比的。”林浊江数落韦咒。
韦咒穿回鞋袜,怒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