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臭老太婆!关你屁事啊?!”
白凤语愣了愣,面露怒色,沉声道:“林小哥,你不管管?”
林浊江叹气道:“她是一个可怜人啊。”
“可怜?”白凤语冷笑道,“谁还不是可怜人啊?我死了丈夫,死了儿子,我不可怜吗?可怜就能肆意撒泼了?可笑!自己遭遇不幸,便发泄在他人身上,笑死人了!”
韦咒缓缓抬头,看向白凤语,抿嘴无言。
白凤语冷哼一声:“就你这样的,早晚被林小哥丢进粪坑,这跟恃宠而骄有什么区别?谁受得了?”
一通训斥,句句如刀剜心,韦咒沉默许久,低骂了一声:“臭老太婆!嘴真丑……”
白凤语面颊轻抽,伸手握住了刀柄。
林浊江忽然起身,喊了一嗓子:“店小二!桌子不要撤!”
随即起身,向门外走去。
韦咒一蹦而起,跟了上去,还侧目瞥一眼白凤语,眼神冰冷。
白凤语冷笑一声,一副你来打我啊的挑衅表情。
董玉明左顾右盼,客栈中的客人见有热闹瞧,或结账,或让店小二不要撤桌,纷纷出门瞧热闹去。
到了街上,严霖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,握紧腰间佩刀的刀柄。
“怎么才出来啊?”严霖挑眉道,“你怕了?”
“依照惯例,这种时候我是要下注赌钱的,不过嘛,太欺负你,我不干这种不厚道的事。”
林浊江对严霖道,“我准备出招了,你准备好吧。”
这边有热闹瞧,路人止步,众人围观,热热闹闹,议论纷纷,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
严霖笑道:“赌钱啊?还是赌钱吧……”
林浊江以指代剑,轻轻一挥,剑气掠出,严霖腰间破开一道口子,切开一丝皮肤,有一丝丝痛感令严霖切实感受到,这并不是做梦。
周遭还是纷纷扰扰,热热闹闹,多数人还是不了解情况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有人疑惑出声。
“不懂啊,这是要比斗呢。诶?怎么走了?”
“那刀疤脸是被施了定身术吗?”
“你瞎啊?那小子已经败了。”
林浊江转身回了客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