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若不是那袁乘颂,他儿子岂会就此殒命?
还有宋蹵的几个狐朋狗友,都是一些权贵子弟,惨遭连累被杀,这些子弟的父母除了仇恨凶手,便是怨恨袁家,可想而知,袁家的遗孤和遗孀日子不好过了。
这次赶往青平府,林浊江走青斜岭那条路。
飞马疾驰,在山壤集稍作休息,就准备继续赶路。
在客栈吃饭的时候,林浊江却是遇到了熟人,一个黄牙中年妇人忽然凑到林浊江这桌,笑嘻嘻的道:“林小哥!林浊江!终于又见到你了!哈哈哈……苍天眷顾,苍天眷顾啊!两年多了,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!”
林浊江愕然望向对方,仔细翻找记忆画面,突然就醒悟过来,正要说话,韦咒忽然道:“大哥哥,这位老婆婆是谁啊?”
黄牙妇人笑容一僵,瞪眼道:“叫婶婶或姨姨!”
她随即看向林浊江,笑眯眯道:“这不会是你女儿吧?”
几道身影走来,出言调笑道:“白婆娘,这小白脸是你姘头啊?”
这黄牙妇人是风涟刀白凤语,当初林浊江走过山壤集的时候,就与白凤语一道经过青斜岭。
白凤语笑吟吟道:“我倒是希望如此啊。”
韦咒呸了一声,斜眼看向白凤语:“臭不要脸!想得美!”
“呦,瞧你这护食样,难道你是林小哥的小媳妇?”白凤语调笑道。
韦咒一翻白眼: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你走开好吗?牙黄倒胃口,嘴臭反胃,要命嘞!”
白凤语笑容僵硬,有拔刀砍人的冲动,这死丫头嘴真损,这才是要命的臭嘴啊。
林浊江瞪向韦咒,呵斥道:“你少说话!《礼记》读不熟吗?懂不懂得尊重人?”
韦咒撇嘴,又横了一眼白凤语一眼,将怨气倾注到了白凤语身上。
白凤语回瞪,目光凌厉,未有妥协让步之意,这丫实在讨人厌,真想剁了喂狗啊。
“白大姐,好久不见,怎么换了伙伴?”
林浊江目光在白凤语身后几人的身上停留一瞬,比划一下,问道,“那个刷枪的老头呢?自称神枪无敌那位。”
白凤语叹气道:“被人给砍死了。”
林浊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