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摸一刻钟后,寂真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回来了。
那家伙约摸三十余岁,留着长须,倒像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叔,眉眼如鼠,却身穿道袍,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。
众人看着寂真手上的奇怪道士,有些懵懂茫然。
“为何用邪术附身谷家大少?”
寂真瞪着奇怪道士,凶神恶煞,犹如怒目金刚,震慑宵小,威势凌人,“快说!否则必要你痛不欲生!”
附身谷家大少?
谷家老爷和夫人,还有谷粟寅都是面色大变,一脸不敢置信,而谷粟金更是懵然,满脸惊惧之色。
奇怪道士憨笑道:“什……什么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他的憨笑,有点猥琐,有点诡异。
寂真大怒,挥拳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奇怪道士委屈巴巴道:“真,真不是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在家待得好好的,突然就被你捉来了!佛道虽有分歧争议,可你也不能如此待我,辱我清白啊!”
“哎呀!被我抓个现行,还敢如此嚣张?你倒是狡辩啊!”寂真挥拳向奇怪道士捶去。
奇怪道士哀嚎惨叫,却不停喊冤,发出泣血控诉。
寂真便有些无奈,转头看向林浊江。
这时候,谷家夫人冷笑一声,嘀咕道:“呦!这都把人捶得半死不活了,也没什么可供述的啊,这怕不是你们自己演的双簧吧,想屈打成招,将什么事都推到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呢?”
寂真瞪了她一眼,谷家夫人一脸害怕,却似有意无意的自语:“世间事,不平则鸣,还出家人呢,还不让人说了?”
林浊江瞥了谷家夫人一眼,骂道:“贱妇!你也好意思叫唤什么不平则鸣?让你挑个好时机痛苦而死,我让你变鬼,然后再死一次如何?”
谷家夫人吓得面无血色,瑟瑟发抖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别乱来啊!”
她见寂真是出家人,晓得佛家慈悲为怀的理念,因此有些肆无忌惮,可面对凶恶的林浊江,她就害怕了。
这就叫以善养恶。
林浊江凶恶,谷家夫人便畏惧,这便是欺善怕恶。
“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