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准备独饮,方意熷却讨要了一杯。
范文明见此,自是不可落后,林浊江也是兴起,就四人一起饮酒了。
酒过三巡,范文明忽然说道:“岳父,岳母,几个月前,沟子托人去请小笋回家一趟,说是那人被扫出门了。您们不要误会啊,这都是误会……咳,当时我在家招待亲戚呢,那是一个混子,见了来人探头探脑的,像小偷,我朋友挥起扫把就赶人,拦都拦不住啊,唉……”
林荣淳和陶小桃忙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就这样吧。”
林浊江则转头看向林小笋,问道:“姐,是这样吗?”
林小笋啊了一声,抿抿嘴,点头道:“是这样的。对不起啊,沟子,家里最难的时候,我不在……”
林荣淳和陶小桃又连忙安慰。
林浊江默然,胃口极佳,大快朵颐,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饭后,林浊江跑到院子里去刻石头,范文明兴致勃勃,前去观看,却看不出什么门道,倒是对林浊江手中的刻刀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致,羡慕得眼睛都快红了,有点想抢啊。
见林浊江心灵手巧,雕刻流畅,行云流水且赏心悦目,竟然越看越有意思,不舍挪眼,突然想起一事,范文明这才收回目光,飞速进屋去。
隔了一个时辰这样,林荣淳探头出来朝林浊江招手,喊道:“沟子进来一趟!”
林浊江入屋后,跟着父亲进了左居室,陶小桃也在场,心中轻叹一声,已有猜测,进屋后,安静坐下。
林荣淳和陶小桃坐在左右,神色有些复杂,过了良久,林荣淳才说道:“沟子,手头上还有钱吗?我是不要的,给我没必要,我还是口袋漏风自在。反正都要给,你就给小笋吧……这对小富乐都有好处,那是你小外甥,你也挺疼他的,能帮就帮吧。”
林浊江长吐一口气,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,递给了林荣淳。
钱袋子鼓囊囊的,林荣淳接过后抖了抖,叮当作响,清脆悦耳。
“将近一百两。”林浊江道,“鹅卵石挂件生意应该到了末期,有钱人家都被邪祟祸祸完了,普通人的钱我挣少点。或者想办法消灭邪祟,以后怕是要继续困苦了。”
林荣淳笑道:“我们是从困苦中长大的,最不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