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几个,过来。”
少年们僵在原地。克莱门特嗫嚅着:“我们……我们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觉得装作大人,没人会管你们,对吗?”娜塔莎冷冷开口。
“只是以为成年人生活很好玩,对吗?”桑吉尔夫的声音低沉而带着警告。
巴恩斯双手插兜,挑着眉:“你们父母知道你们在哪吗?凌晨一点,未成年人喝酒精饮料,你们可真有勇气。”
沃尔科娃抬起下巴:“给你们一个机会——自己走出来,还是我们把你们带出去。”
布洛妮娅、喀秋莎、希儿和诺娜则在外侧看着,不动声色地封住退路。
少年们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最终,鲍里斯哑声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。
保尔深吸一口气:“你们为什么想来酒吧?你们有什么不满,可以跟家长、老师、朋友、社区沟通,但你们选择用这种方式去宣泄和证明自己——你们以为这是大人吗?大人不是喝酒抽烟、熬夜赌博。大人是有担当、有责任、有克制的人。你们现在走的路,只是逃避。”
康斯坦丁低下头:“我们……只是想试试。”
“试试可以。”娜塔莎淡淡道,“但是要明白代价。”
喀秋莎走上前,表情严肃:“你们是被酒精耽误了,错的不是社会,是你们自己的选择。”
布洛妮娅看着三个少年:“人生是你们自己的,你们可以用它去创造,也可以用它去毁掉。今天是我们把你们带回去,明天呢?后天呢?下次还有谁能拦住你们?”
希儿轻声说:“你们可以变好,但要从现在开始。”
达达利亚半跪下来,笑着用手敲了敲吧台:“小朋友,今晚就先收工吧。”
一小时后,天庭警察局。
保尔和队伍把少年们交给了赶来的家长。几位父母满脸焦急,一边道谢,一边狠狠数落孩子。克莱门特、康斯坦丁、鲍里斯站在一旁,低着头,眼圈泛红。
待家长带孩子离开后,桑吉尔夫揉揉肩:“这比抓匪徒累多了。”
娜塔莎淡笑:“但比抓匪徒更重要。”
巴恩斯坐到沙发上:“这才是守护。”
喀秋莎一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