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到试衣间去。
秦安冷冷看了秦芷一眼，还是像大学时一样，抱着手臂旁观，到最后再虚伪落几滴眼泪，这件事情就过去了。
但真的，就这样过去了吗？
秦安一把甩开肖妙伸向自己的手，一手抢过她手里的衣服，一手丝毫不留情面抓着她的头发。
肖妙只感觉头皮好像要被扯起来了，一脸痛苦，叫骂着“贱人！你放开我，信不信我一会儿就给叔叔和阿姨打电话，等你回家定少不了一顿教训！”
秦芷看着这一幕。
突然想起了那次宴会过后，秦安将她独自叫了去，打了她整整八十四个巴掌那天。
脸上好像又开始痛了，秦芷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发颤的腿，踉跄退后两步。
秦安将秦芷的反应尽收眼底，却没给她一个眼神，只冷脸将肖妙的头拉到自己面前，眼神中夹杂着从未有过的狠辣“你觉得，我还会怕你说的那些话吗？”
一字一顿，似乎是一刀刀剌着肖妙的肉。
但头皮上的痛，让肖妙完全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，嘴里还在骂，声音却一次比一次弱。
她好像已经意识到，现在的秦安，和从前任她欺辱的秦安不一样了。
肖妙想求饶，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秦安更不可能给她这个后悔机会，手上力气一点没松，抬脚往换衣间方向走去。
肖妙慌了“秦安，你要干什么？你放开我！”
“你猜我要干什么？”秦安语气还是和刚才一样，那只拿着衣服的手甩了甩“不过，对于你来说应该很好猜？”
肖妙又怎么能猜不出来。
以前大学里，这么羞辱人的事，就是她想出来的。
只是没想到，这种方式有一天也会被别人用在自己身上。
肖妙吓得腿都软了，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嘴硬。
一声接着一声求秦安饶过自己。
秦安却是突然脚步一顿，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什么，眼眶通红，她凑近就这样盯着肖妙，问“你之前这么折磨我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？”
肖妙头皮被大力拽得发麻，因为无力只能跪坐在地上，耳边充斥着的都是自己的呼吸声，因为头上的手，眼睛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