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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起腰,将洒水壶放在窗台上,“老板送的。”
“明怀景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。”周鹤庭拽下那只香囊,攥在手里。
“明怀景是老板的儿子,老板兴许也给他做了。”
“是实话吗?”
“是。”
周鹤庭没再把香囊还给她,“我替你收着。”
柳漾嗯了声。
她很乖巧。
一声都没忤逆周鹤庭。
周鹤庭从她身后轻轻拢住她的腰肢,“你在周府住的院子,还是原样,之前一部分衣裳,我移去了别馆,过几天我再给你买新的。”
“好。”
他拉着她接吻。
柳漾承受不住,却还是踮脚回应。
她的唇又软又香,周鹤庭加深这个吻,却莫名觉得空虚。
他抱起她,往屋里走。
女人格外温顺,又过分乖巧。
乖巧得让人索然无味。
周鹤庭无端生出几分烦躁,他停下,额间的汗珠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,柳漾被烫得微颤。
他也跟着哼了声。
片刻,周鹤庭贴在她耳边,嗓音喑哑的性感,“怎么这么听话?”
柳漾鼻尖一瞬间的酸涩,又很快恢复如常,“你不喜欢吗?”
分不清是什么感觉,周鹤庭只觉得胸口闷胀。
他用狂野的欲望,压着这份异样。
结束后,周鹤庭收拾干净,抱着柳漾回了周府。
再次回来,恍若隔世。
仍是那间富丽堂皇的小屋,比宫殿还要华丽。
柳漾在周府时,保留了一些习惯。
她喜欢在藤椅上睡觉,尤其是冬天。
阳光洒在藤椅上,面前是烧的暖烘烘的壁炉,腿上盖着毯子,很暖。
偶尔周鹤庭忙完回来,会捧着她的脸接吻,不带任何情欲的耳鬓厮磨。
那时的柳漾,纯粹而温和,深爱着周鹤庭。
如今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柳漾摸了摸那张藤椅,指尖颤了一下。
周鹤庭问:“在想什么?”
“我以前经常在这张藤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