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突然出这么大的事,周大帅必须拿一个人开刀,算是杀鸡儆猴。
但龙参谋长在军政府颇有威望,不可以动龙沛,而另一个人,有龙沛作保,到最后也只有动没有背景的柳平是最便宜的。
周鹤庭吐出一口烟,“不行。”
微微一顿,周大帅将茶盏放在桌子上,抬头看向周鹤庭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这个柳平,我要保下来。”周鹤庭狠狠掐灭烟。
周大帅不满,“原因。”
“他是柳漾的弟弟。”周鹤庭面无表情,“柳漾跟了我三年,我多少顾几分旧情,我查了,龙沛是被另外一个叫程未的人撺掇,胡乱开枪造成百姓不安,龙沛动不了,就拿程未开刀,这个程未也不无辜。”
“不行,柳平打坏路灯的事实已经全城通报,离枪决还有几个小时,突然改主意,你让军方和警备厅的脸面往哪搁?况且程未的家世也不低,你”周大帅发了火。
周鹤庭起身,“我去解决。”
“放肆!”周大帅怒喝,“我是你父亲,也是你的上司,你敢违背军令?”
周鹤庭沉声道:“我说了,我要把柳平保下来。”
他在公事上,第一次跟周大帅唱反调。
周大帅气急,拿过鞭子,用力抽在周鹤庭背上。
周鹤庭没有躲,站定在原地不动。
不一会儿,会客室的血腥味越来越浓。
到底是自己儿子,周大帅再生气,多少也心疼,他狠狠丢了马鞭,“滚!”
周鹤庭去了自己书房。
他吩咐人去了趟警备厅,也就是在这时,他接到何副官的电话,说柳漾枪杀殷晚汀失败,已经被扣在别馆。
怕柳漾做出傻事,周鹤庭忍痛赶了过去,正好看到柳漾用刀子不断伤害自己的一幕。
思绪回笼。
想到柳漾胳膊上的伤口,周鹤庭心口闷胀而疼痛,他深吸一口气,“无妨,柳平呢?”
“已经被放出来了。”
“等他见完柳漾,让他过来见我。”周鹤庭眼里有说不出的狠意。
何副官道是。
周鹤庭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,柳平跑到别馆,跟柳漾见了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