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”
段钰摸了根烟点上,视线没有焦距,“事情已经做不成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去吊唁,被周鹤庭知道,他一定是猜到什么,才特意来这一趟警告我。”段钰彻底没了笑意,“原本事情就不容易办成,周鹤庭警惕,除非和他正面起冲突,才能抓住几分机会,现在没有做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司机沉吟片刻,“这不是坏事,如果您真帮了柳小姐,事后再被周鹤庭知道,后果怕是我们承担不起的。”
段钰什么都不怕。
他走到现在,靠的就是胆量和智谋。
和周鹤庭硬碰硬的能力,他是有的。
只是今时不同往日,身处高位,需要顾虑的更多。
于他而言,对柳漾那点儿好感,并不足以让他孤注一掷。
周鹤庭去了柳漾家里。
看到周鹤庭,柳平敬畏,但更多的是防备,“少帅,你来做什么?”
周鹤庭没说话,径直越过他,单膝蹲在柳漾面前。
柳漾像是没察觉,只重复着烧纸的动作。
“柳漾。”周鹤庭缓缓开口,“你祖母的死,何副官已经跟你解释清楚。等你祖母下葬,柳平回军校,你跟我回周府。”
“我的人生,凭什么要你来决定?”柳漾语气很淡,“你伤得我还不够吗?要把我折磨到什么地步,你才满意?”
周鹤庭望着她清瘦的脸,“如果一开始你不出府,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,在我身边,你才可以得到最好的保护。”
“是吗?”柳漾讽刺一笑。
周鹤庭见难以沟通,慢慢起身,“别指望有人能帮你离开,这段时间,你好好想想”
柳漾打断他,“我承认,在这奉城,我没办法和你抗衡,可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,你关不了我一时,关不了我一辈子。”
最近是多事之秋,周鹤庭辗转在各种麻烦事之间,耐性已经所剩无几,“你执意要走?”
“是。”
“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”周鹤庭神色微冷,“这段日子,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,任何后果,你自己担。”
柳漾下逐客令,“少帅慢走。”
周鹤庭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