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。”
捅刀子，她也会。
既然殷晚汀咄咄逼人，就都别想好。
勾了勾唇，柳漾同样一副无辜样，“难道我记错了？”
殷晚汀望着眼前这张可恨的脸，银牙几乎咬碎，片刻，她冷笑，“柳漾，咱们走着瞧。”
车子擦过柳漾身边，急速驶离。
柳漾心情压抑地回了家。
翌日，柳漾照常去了铺子。
那些人对她的议论，已经从偷偷摸摸变成明目张胆。
“都怪柳漾，她自己行事不检点，害得老顾客都不来咱这里做衣裳，生意急转直下，咱们饭碗都要不保了。”
“是啊，原本什么事都没有，柳漾一来，各种想不到的风波，真是个瘟神。”
“欸，别说了，她来了。”
众人散去。
柳漾深吸一口气。
身后有人拍了拍她，“柳漾。”
柳漾回头，她昨晚没睡好，眼下有乌青，脸透着不正常的苍白，“你来了。”
明怀景拧眉，“昨天我抽空问了铺子里的其他人，她们都说是从别处听来的，背后造谣你的人藏得很深，这事短时间怕是平不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老板呢？”柳漾望着他身后。
说曹操，曹操到。
明博瑶走过来，“柳漾，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老板，我也有事跟您说。”
“那你先说。”
“我想辞职。”柳漾递上一份辞呈，是昨晚写的。
明怀景张了张嘴，刚想要说什么，被明博瑶制止。
明博瑶拍了拍柳漾的肩膀，“我要说的也是这事，但并不是想辞退你，等风波过去，查出造谣的人，还了你清白之后，你再回来。”
“老板，我还是打算辞职。”
“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？”明博瑶疑惑。
柳漾模棱两可，“或许吧。”
明博瑶叹气，“既然这样，你把辞呈拿回去，我现在先把你的工钱结了，你有钱也好办事，要是有什么困难，找我，或者找子安帮忙都可以。”
她坚持不同意辞退柳漾。
心中微暖，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