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鹤庭没跟她计较,“以后你就在我的别馆安心住下。”
“阿平不在,没人在家侍奉祖母。”柳漾不想去。
但照顾祖母,也并不是随意找来的借口。
她实在不放心祖母一个人在家。
周鹤庭扭过她的脸,“你干脆些,直接说不住就是了。”
柳漾动了动唇,“我能说不吗?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周鹤庭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蛋。
“那我不去。”
“嗯,我把柳平送去前线打仗。”
柳漾眼眶发红。
她很想质问他,既然有了殷晚汀,还来招惹她干什么?
可她问了,肯定又会惹他不高兴。
她从来都没看透过他。
抓住他的衣袖,柳漾压下心里的酸涩和委屈,“安排别人照顾祖母,我不放心。祖母年纪大了,烦请少帅容我在老人家跟前尽孝。”
周鹤庭把玩着她的指尖,“我凭什么答应你?”
柳漾很清楚,若她真的住进周鹤庭的别馆,以后再想出来,就愈发难了:躲他无处躲,像被置于牢笼的雀。
不如暂时软下态度,以后再琢磨。
她能屈能伸,红唇含住他滚动凸起的喉结。
周鹤庭无心看戏,带她回了别馆。
柳漾没有能力与周鹤庭抗衡。
但她有自己的小性子,在床上时,她断然不吭一声。
可周鹤庭狂野到极致。
整张床仿佛游荡在暴风雨中的扁舟,晃得柳漾发晕。
犹记得,周鹤庭这么疯的时候,还是在一年前。
那时他去了驻地,两月未归。
回来后便把她按在床上,滚烫的热汗从他胸膛前滴落在她光裸的脊背,烫得她浑身发抖。
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:周鹤庭像是很久没有过女人一样,他没碰殷晚汀吗?
然而柳漾没心思再想,她终是忍不住,哭求着周鹤庭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