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来的信息震住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沈砚舟后退半步，喉咙干涩：“我……是镜主的克隆体？”
“不。”江晚吟眸光锐利如刃，“更像是……镜主为保精神体不灭，转移意识到了你体内。”
她看着他：“这解释了你为什么能抵御高强度精神侵蚀，也解释了你为何与z-0之间的感知链接极其敏感。”
z-0此时也抬起头，盯着沈砚舟的目光变得冷冽：“怪不得我讨厌你。”
“你有那个人的气味。”
“镜主……他用我当实验品，我恨他。”
空气瞬间凝结，杀意在三人之间骤然升腾。
“z-0，冷静。”江晚吟出声制止。
沈砚舟缓缓开口：“如果真是这样，我愿意接受记忆唤醒。”
江晚吟抬头看向他，眼神复杂：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意味着我可能会失控，变成另一个人。”沈砚舟眼底却一片坚定，“但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面对这场战争。”
“镜塔，是我必须亲手埋葬的过去。”
z-0冷笑一声：“哼，倒是有几分像样。”
江晚吟沉吟片刻：“我可以通过主脑接口，把你的精神体暂时封存，再引导残存意识进行筛选重启。”
“但这个过程很危险，一旦失败，你会彻底失去原本的自己。”
沈砚舟毫不犹豫：“来吧。”
江晚吟低声道：“好。”
她打开主脑终端，接入沈砚舟的精神链接。
电流霹雳，光幕闪动，沈砚舟整个人猛地一震。
【主脑同步中……】
【精神体唤醒率：22……56……87……】
突然，一股滔天的精神能量如潮水般涌入！
沈砚舟痛苦低吼，双眼翻白，指尖颤抖。
江晚吟面色苍白：“不对！他的精神体反噬过强，必须辅助镇压！”
z-0不知何时站起身，走到沈砚舟身后，一掌按上他后颈。
“哼……既然你是‘那个人’，那我来压制你，不算违规吧。”
能量场激荡而出。
沈砚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