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冷，声音近乎颤抖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想说——”楚绾忽而抬手，甩出一沓照片。
照片在半空中飞舞，如雪般落下。
江晚吟捡起一张，脸色瞬间惨白。
那是江母临死前的照片，她被人捆在椅子上，眼角淤青，嘴角有血，眼神恐惧又痛苦。
“你知道她临死前说什么吗？”楚绾冷冷盯着她，“她说——对不起晚吟，对不起这个世界。”
“她是被逼的！”
“她被江家的人出卖，也被你父亲利用！”
“你活在假象里太久了，江晚吟，是时候醒醒了。”
江晚吟闭了闭眼，心中翻涌起滔天巨浪。
五年来，她咬牙撑起整个江氏、查母亲的死因，眼睁睁看着身边一个个亲近之人倒下，背叛，消失。
她以为，她终于摸到了真相的边缘。
却没想到，真正的真相，是一场彻底的撕裂。
“你叫我来，是为了告诉我这些？”
“不是。”楚绾语气忽然变冷。
“是来杀你的。”
一瞬间，四周哗啦一声响，十几个黑衣人从暗处窜出，将江晚吟团团围住。
他们手持棍棒，气息冷冽，眼神中没有一丝人味。
楚绾居高临下，看着她：“我当年不该救你。”
“你活下来，就是为了今天来挡我路吗？”
江晚吟手指轻轻颤抖，却忽然抬头冷笑：“那你就动手。”
“你要杀我，最好现在动手。”
楚绾眯起眼睛：“你不怕？”
“怕。”江晚吟看着她，眼里透出一丝倔强，“但我更怕自己就这么死了，真相还没揭开。”
“你以为你藏得很好，但你根本没看到——我不是一个人。”
砰！
大门瞬间被人撞开，风卷残云中，沈砚舟带着人杀了进来。
“江晚吟！！”
他一眼就看到她被围在中间，整个人骤然爆发。
“一个都不许动她！”
他抬手，枪口直指前方，子弹“砰砰”几声划破寂静，精准命中几个黑衣人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