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事。”
“你那杆老猎枪,能不能借我用几天?”
缝裤子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,露出了明显的犹豫之色。
“二狗子,不是老哥我小气,只是那枪……年头实在太久了,膛线都快磨平了,万一要是走了火,或者炸了膛……”
张诚不等他说完,直接加码:
“再搭上一条野猪前腿。”
缝裤子喉结滚动了一下,目光在那肥硕的野猪肉和张诚平静却不容置疑的眼神之间来回移动,最终一咬牙。
“……行!不过你小子可得千万仔细着用!”
“真要是炸了膛,可不能赖我!”
张诚点了点头,算是应下。
他接过缝裤子婆娘递来的另一套棉袄。
然后,他迅速脱下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、几乎无法蔽体的单薄衣衫,飞快地将一套崭新的棉袄棉裤穿在身上。
久违的暖意瞬间包裹住冻僵的身体,那股舒适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。
缝裤子转身回屋,很快拿出了一杆看起来就颇具年代感的单管猎枪,以及一个小小的布袋。
“枪在这里,还有……这是家里剩下的所有子弹了,一共就八发,你省着点用。”
张诚接过猎枪,掂了掂分量,熟练地拉开枪栓,检查了一下枪膛内部。
虽然老旧,但看得出来平时保养得还算可以。
他不再多说废话,抽出腰间的柴刀,“咔嚓”几下,干净利落地将野猪尸从中间劈开,然后又剁下了一条粗壮的野猪前腿。
半扇野猪肉,加上一条前腿,被他随手放在了缝裤子家门口的雪地上。
“东西给你了。”
张诚将剩下的半扇野猪肉重新扛上肩,背好猎枪,把子弹袋牢牢系在腰间,一手拎起那口铁锅,另一只手夹着剩下的一套新棉袄。
“谢了。”
他丢下这两个字,扭头便重新走进了漫天的风雪之中。
缝裤子呆呆地看着张诚的背影消失在浓密的雪幕里,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堆还冒着丝丝热气的野猪肉,忍不住兴奋地搓了搓手,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狂喜。
张诚扛着沉甸甸的收获,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