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大牲畜的参与,其实重体力劳动并不多。
“一年六百六十斤粮食,足够了!”张柔是最知道底层艰难的,喜形于色,道:“要是在河北,真的能有一个人一年六百六十斤粮食,别说三千人了,恐怕八百人我都拉不过来。”
严实也甚是高兴,道:“虽说收了他们的土地,但是只要这个收入大差不差,我敢担保,绝大部分百姓会欢天喜地。就是怕时间久了,有些兄弟贪得无厌……”
张柔微微冷笑,道:“原来他们还是赤贫的农民。现在,他们钱有了,女人有了,还有七户人家供养他们。那要是再贪得无厌,就是觉得自己脖子上顶的那玩意儿太碍事了,咱们给他搬搬家!”
郭宝玉道:“还要担心,那些富户和豪强。如此一来,他们可是吃了大亏的,说不得就会吃大亏。”
赵朔毫不在意,道:“八旗圈地势在必行,如果有人不服,我不介意杀个血流成河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月内,桓州的圈地运动进行的轰轰烈烈。
因为这个地方太穷,之前战争中又跑了很多富户,所以真正能引发大军镇压的流血事件并不多。
也就是砍了三百多颗脑袋,就完成了圈地。
昌州的情况,又和桓州不同。
昌州面积远不如桓州,但是耕地比桓州多了不少。赵朔取了一百八十万亩为官田,剩下六百九十二万亩,分给了郭宝玉的正红旗。
昌州因为富庶,留下的富户和土豪多了许多,郭宝玉足足砍了五百多颗脑袋,才把地分了。
然后,就是最为富庶的抚州了。
抚州的耕地太多了,用来安置张柔的正蓝旗、严实的正黑旗,以及半个镶红旗都富裕了一百三十七万亩。
这一三十七万亩,也被赵朔纳为官田。
抚州的抵抗也最为激烈。近两千颗头颅落下,才将那些原来富户的不满全部压制。
当然了,绝大多数百姓,不但没有任何不满,反而欢天喜地。
其一,太过贫困的农户,官府直接发下了救济粮,只要明年秋收之后加一成利息还上即可。
其二,虽然名义上的土地没了,但实际上能耕种的土地多了许多,而且原来要交七成的收入出去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