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!”
中都的护城河都快四十里长了。
当初铁木真率五万大军看住中都守军,是不可能围个针扎不透水泄不通的,只能防住城内大股敌军的出动。所以,这一年多来,中都城的消息一直和外界保持通畅,直到“百万大军围中都”。
梁堂当然知道,上京和东京已经被哲别毁了的事。
梁堂是什么坏人,更不是什么奸佞之辈。恰恰相反,他一直对大金忠心耿耿。只是能力确实不能和徒单镒这种当世人杰相比,以至于每次都做了看似正确的抉择,最后却被证明为馊主意。
到了现在,梁堂已经是羞的满面通红,脑袋几乎贴到了地上。
徒单镒缓和了一下语气,道:“梁参政,既然你三次对朝廷的建议都错了,凭什么确认,这次阻拦和议,也是正确的呢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还有,你觉得,咱们还能坚持多久?”
梁堂道:“中都城城防坚固,将士用命,粮食可支三年!”
徒单镒冷哼一声,道:“三年?那些粮食,只能顾得上城中的十五万大军吃上三年,却顾不得半点城中的百万的百姓。三个月前,民间就有一些百姓家里断粮了。昨日,整整十三家百姓阖门自尽!怎么?你要逼着全城百姓易子而食不成?”
“我……”
徒单镒继续道:“而人家大蒙古帝国呢?不知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,不再是只知烧杀抢掠的草原野蛮国度,而是把分化拉拢的手段运用的极致的天下大国。
我知道,你会说,草原人都出征在外近三年,想念家里的老婆孩子,又抢了无数子女金帛,归心似箭,恐怕连铁木真,都逆不了如此人心大势。
不过,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,铁木真不能咬着牙,再坚持三年?”
梁堂被徒单镒说的哑口无言,只得将头上的官帽取下,道:“梁某愚钝,误国多年,实在是不配做这个参知政事。我这就辞官不做。而且,我以后对于朝廷大政,绝不会再置喙一言。”
徒单镒却微微摇头,道:“梁参政,你误国多年,难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?”
“那……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“再帮朝廷做最后一件事,把蒙古人把需要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