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心忡忡。
“姑爷,商税的事怎么办?”
一提到商税,原本喜庆的气氛,立刻被打破。
哎!
“洛天宵叹气。
“正要说到这个,三十税一,确实吃重。
但咱们成本低,利润尚可。”
老侯爷看向皇宫的方向,冷哼一声,“皇帝这些年课税着实严苛!
先皇在时何曾这般,盘剥商贾?”
老侯爷说着突然噤声。
浑浊眼珠再次转向皇宫方向。
三年前那场削藩,折进去的可不止岭南王。
老夫人伸手扯了下,丈夫的袖口。
急得直跺脚,低声警告。
“你这老糊涂!隔墙有耳的道理,都不懂了?”
“怕什么!”
老侯爷梗着脖子。
“先皇临终拉着我的手说。
‘平阳侯府与国同休’,如今倒好,那小子三天两头,找由头削我的兵!”
洛天宵心头一跳。
难怪老侯爷,对皇帝满腹怨气,原来还有这层缘故。
他连忙岔开话题。
“祖父,第一批香皂三日后能得,您看先送哪几家?”
呼!
老侯爷喘了几口粗气,渐渐平复。
“周尚书家送茉莉香的。
定国将军夫人信佛,送檀香的。
他眯起眼睛。
“给宫里也备几份。”
洛天宵挑眉,迟疑道。
“这宫里,孙婿恐怕不行!”
老侯爷得意地捋须
“皇后算起来,还是老夫表侄女。
让她在嫔妃面前用用,比什么吆喝都强。”
洛天宵双眼一亮。
心中立马盘算了起来。
这简直是天上,掉下来的活广告!
哒哒!
院门外一阵嘈杂。
“侯爷!”
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跑进来。
“孙、孙六那厮在牢里咬舌自尽了!”
“什么?”
老侯爷脸色骤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