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龌龊心思,他老人家早看得透透的。
特意把年燕鹤安置在,最偏远的听雪轩。
美其名曰‘专心备考’!
“三个月都撞不见一回,今儿偏在花园撞见了,晦气!”
翠柳啐道。
朱嫣儿轻抚着腰间玉佩,眼波流转,却有三分媚意。
朱嫣儿瞥见铜镜里,两个丫鬟看呆的模样,故意将玉佩晃出清脆声响!
难怪那表少爷眼都直了。
不过这等心术不正之徒,万万配不上她们小姐!
翠屏突然压低声音。
“方才奴婢瞧见洛护卫了。
那通身的气派,往那儿一站,衬得表少爷跟个猴儿似的!”
朱嫣儿轻哼一声:“那天的事,他倒守口如瓶。”
竹林深处。
洛天宵一脚将地上的并蒂莲,狠狠的碾碎。
又补上几脚踢进泥潭。
他白日当值,夜里巡防。
若不是怀中那份婚书还在,真要以为那夜是场荒唐梦。
而段老五见洛天宵安分,也渐渐放下戒心。
唯独张博还记着洛天宵的话。
眼巴巴等了几日不见动静,只得作罢。
洛天宵在侯爷院里,混得风生水起。每日黄昏,一老一少必要过招。
老侯爷偏爱重兵器,逼得洛天宵也使上全力。
而洛天宵舞起青龙偃月刀,竟也虎虎生风。
次日清晨,洛天宵下值后直奔浴房。
皂角抹遍全身,正冲洗时。
忽听身后枯枝断裂声,警觉地抓过汗巾围住下身。
哗啦!水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,亵裤湿透贴在腿上。
“好!”
身后突然炸响一声喝彩。
洛天宵转身,快速地摸了把脸。
老侯爷瞪圆了眼,直勾勾盯着他下身。
老侯爷突然背过身去。
待洛天宵穿戴整齐,才继续交代,府里来客之事。
“府里要来贵客,你挑两个好手去花厅守着。”
洛天宵擦身穿衣,点了张博和赵护卫,三人来到花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