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来。
当时车帘微掀,露出半张敷着瓷白妆粉的脸。
他记得好像是,贤妃娘家的二公子!
“施粥?”
朱嫣儿气的颤抖,冷笑一声。
“咱们平阳侯府的酒楼,什么时候开始,连皇子府来挤兑了!”
洛天宵按住朱嫣儿发抖的肩膀。
转头吩咐冯掌柜。
“把后厨晾的干鱼取来。
再去找二十个乞儿,要嗓门大的。”
“是!”冯掌柜不明所以,但是却听命办事去了!
当夜。
香味斋前,支起十口铁锅。
油烹葱姜的香气,混着“平阳侯府犒赏街坊“的吆喝声。
把对面粥棚,衬得像丧事白帐。
洛天宵亲自掌勺。
滚油里炸得金黄的小鱼干,天女散花般抛出去。
哗!
引得顽童们欢呼雀跃。
朱嫣儿站在二楼窗前,注意到对面粥棚前玄衣管事,灰溜溜撤了。
她觉得指尖烫伤的地方,隐隐发热。
夜色沉沉。
洛天宵闭目养神。
这一天可真没消停的时候。
簌簌!
榻边窸窣声传来。
他眯起眼缝,等看清眼前的景象,瞬间睁大。
朱嫣儿披着外衫,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出。
那脚步轻盈得像只猫,哪还有半分白日里弱不禁风的模样!
“这小妮子”
洛天宵一个鲤鱼,打挺起身。
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。
当朱嫣儿的簪尖,挑开密室暗格时。
那方缺角的羊脂玉佩,正静静躺着,与三公主腰间残缺的纹样,严丝合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