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津津的。
方才那逃奴扑出来时。
他分明看见对方,右腕有道陈年箭疤。
那是北疆斥候,才有的记号。
三公主府后院。
嘭!
逃奴被鞭子卷着,摔在青砖地上。
咳咳!
逃奴狼狈的弓着身体,双眼仇恨的看向三公主。
三公主靴尖挑起他下巴,一脸的倨傲。
“今日学聪明了,知道往平阳侯府马车底下钻?”
“奴才、不知公主何意!”
逃奴喘着粗气,遮下眼底的恨意。
喷出来的血沫子,正好溅在三公主的鹿皮靴上。
三公主嫌弃的退后一步。
用力朝逃奴的身上,狠狠的甩鞭子!
啪!
鞭梢撕开一道血痕。
三公主解气般晃动了下手腕,俯身疑惑道。
“看见朱家大小姐时,你抖什么?”
逃奴瞳孔骤缩。
三年关外,也是这样的眼睛。
那支羽箭破风而来时,他本该替主帅挡下
“奴、奴是怕”
三公主已经失去了耐性,用脚踩上对方的咽喉。
“哼!
平阳侯夫妇尸骨未寒,你倒活得心安?”
咯咯!
逃奴瞳孔猛缩。
喉间发出却发不出声响,暗中攥紧袖中铁片。
这是他昨天从膳房偷的。
这疯女人到底知道多少?若真逃不掉,那就只能
“想死?”
三公主完全没有感觉到,她已经和死亡擦肩而过了。
像是失去了兴趣般松了脚。
转头对侍卫道。
“给他换身衣裳,明日随本宫赴宴!听说弟那里新得了南疆舞姬。
到时候一定很热闹!”
香味斋二楼。
冯掌柜上前斟茶,无意间袖口露出半截刀疤。
洛天宵指尖敲着,黄杨木桌板,正好看到。
“冯掌柜当年是斥候营的?”
咔!
茶盏轻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