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视线。
浑身肌肉绷直。
三公主收回目光,鞭梢点点逃奴。
“正好这贱人,将本宫新得的龙涎香偷了。
让你的赘婿为本宫重新做一个个吧。”
朱嫣儿指尖掐进掌心,垂眸掩去眼底波澜。
洛天宵神色一凛,弯腰扯开逃奴衣襟。
一阵摸索后,掏出一个油纸包。
他展开一看,目露疑惑。
“殿下明鉴,这哪是龙涎香?分明是街口,刘记药铺的避瘟散。”
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。
纸包角落还印着模糊的“刘“字。
气氛瞬间凝滞。
洛天宵却不卑不亢。
哈哈!
三公主眯起眼,甩鞭卷回油纸包,纵声大笑。
“有意思!三日后香道会。
若你们的新方子能入眼,本宫自有赏。”
说罢不等洛天宵答应,边上马而去。
三公主冷笑一声,扬鞭策马而去,亲卫随即拖起逃奴跟上。
回程马车上。
朱嫣儿指尖发凉,一脸的愁容。
“三公主府去年根本没人,领过官奴。”
洛天宵摩挲着虎口牙印,目光看向轿外,“我知道,但她给台阶,咱们得顺着下。”
朱嫣儿松了口气,不再言语。
马车掠过刘记药铺,幌子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翠柳探头,一脸的好奇。
“姑爷,那逃奴脸上伤怎么回事?”
“新伤。”
洛天宵放下车帘,勾起嘴角,“伤口渗血未干,分明是刚划的。”
他侧身,凑近朱嫣儿耳畔,玩味的道。
“今晚我轻些,明日还得试新方子。
毕竟三公主要是故意找茬,他还得有所准备才行。
朱嫣儿耳根一热,昨晚的画面映入眼帘。
她懊恼的反手上男人的腰间。
用力一拧。
“唔!夫人等不急了吗?”
洛天宵呲牙,嘴硬的调侃。
车轮碾过青石板。
张博攥缰绳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