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天宵拍案,脸上带着惊喜。
“妙啊!
再添个彩头,预付定钱的可优先拿货。”
他想到兴头处,用拇指抹过茶渍,“既探得深浅,又不必压本钱。”
翠屏晾着衣裳,闻言绞紧手中布料。
“可那些贵人”
“能用得起沉香的,谁在乎多花几两银子?”
洛天宵捡起块碎石,投入井中,激起小片的涟漪。
一脸向往的道。
“等满京城都用上了,再论价贱。”
朱嫣儿起身,皱眉道。
“五皇子前日递了帖子,说要荐个调香师,进兰香斋。”
洛天宵转着腕间佛珠,嗤笑道。
“花牡丹倒是手脚麻利。
四皇子府上的茉莉香,听说浓得能盖过砒霜味。”
朱嫣儿眉头微松,眼角似乎也有些笑意。
嘭!
翠柳不小心打翻针线筐,她忙慌乱的去捡。
一捆五色丝线,滚到朱嫣儿脚边。
洛天宵弯腰去拾,对着朱嫣儿道。
“让掌柜的备两份礼单,明面给调香师,暗里”
他指尖在丝线上,打了个结。
“嗯!”
朱嫣儿点头,眼中的笑意加深了。
天擦黑时。
张博举着香皂,兴奋的朝着洛天宵大喊。
“姑爷!
东街胭脂铺,愿出二十两订十块!”
翠屏脸上一慌,伸手去捂张博的嘴。
“小点声!”
唔!
张博脖子一缩,吓得失了声。
洛天宵倚着廊柱上,轻笑。
心想权贵们的棋盘上,早晚有他的一席之地!
叩!
朱嫣儿指尖敲着案几,新裁的账本摊在膝头。
胰子成本列了出来。
只是洛天宵的要求让她皱眉。
那可是两成半的利润啊!
要知道,侯府养兵的花销,每月能从户部讨来的饷银。
也才不足三成而已。
洛天宵抛着块香皂玩,激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