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,打斗声停止。
洛天宵吩咐人,将尸体抬走。
他转身进了密室。
次日清晨。
兰香斋门口,支起口大锅。
洛天宵取来青瓷碗,先滴入两滴花露。
再将碱水沿着碗沿,缓缓注入。
众人惊呼奇迹!
胭脂膏由褐转艳,暗沉的胭脂变得鲜亮。
围观的夫人小姐们,更是震惊。
有几个胆大的,当场试了试,效果竟比对面铺子的,好上三分。
漕帮的铜牌。
静静躺在柜台下,沾着抹朱砂。
灰袍人碾碎杯中茶叶,对阴影里跪着的人冷笑。
“禀告殿下,朱家姑爷既敢吞饵,就该做好被钩,穿肠肚的准备!”
晚间寝房中。
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。
洛天宵一个激灵。
猛地想起这世道的规矩。
女子岂能从男子身上跨过?
纵使不是跨头,也万万使不得。
大小姐虽生在富贵家,到底没丧了良心,没因他是上门女婿,就肆意践踏。
这般想着。
他心头竟涌起一丝暖意,双腿一收。
“过去罢。”
朱嫣儿素来不睡榻边,说是怕跌下去。
头一夜就非要睡在内侧。
偏生半夜渴了。
不是拍醒他,便是从他身上,爬过去倒水。
她倒不想想,这般行事有多危险。
“大小姐。”
洛天宵深吸一口气。
嗅到枕边飘来的发香。
“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既是不当讲,便不必讲。”朱嫣儿何等机敏,立时觉出不对。
“还是讲讲罢。”
洛天宵翻了个身,“头一回稀里糊涂也就罢了。
昨夜才算是正经开荤。
虽说未尽兴,到底尝着滋味了。
白日里有事分心尚可,一到夜里”
话未说完。
一只温软小手,已捂住他的嘴。
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