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螺子黛”洛天宵立马截断。
“二楼布成七夕乞巧台。”
他蘸着口脂在朱嫣儿掌心画符,“购满十两赠绣样花签,买首饰搭售《女诫》手抄本。”
朱嫣儿甩开他的手:“荒唐!”
“夫人请看。”
洛天宵将她按在铜镜前,十指翻飞绾起青丝。
片刻间,堕马髻斜插累丝金凤,
“这叫‘鹊桥会’,正配你眉间朱砂痣。”
铜镜中的女子美若天仙。
朱嫣儿发现洛天宵的手。
还挺巧的!
门外涌进一群贵女,指着妆台惊呼。
“这不是三公主最喜爱的发式么!”
兰香斋瞬间被人挤满,生意络绎不绝。
洛天宵来到库房。
掀开霉变的妆粉匣。
“往珍珠粉里掺石膏,表少爷倒是会省料。”
他将脂粉扬了佟掌柜满脸,指尖划过。
“告诉年燕鹤。
贪的银子,得变本加利吐出来!”
佟掌柜抽搐嘴角嗫嚅着应是。
朱嫣儿捡起散落账册。
“明日开始,所有货品烙侯府火漆印。”
她将账本拍在洛天宵胸口。
“每卖十件,分你一件利。”
“太寒酸了吧?”
“嫌寒酸就滚去睡马厩!”
晚间。
烛芯爆出朵灯花。
洛天宵握着朱嫣儿脚踝涂药,“坠车时夫人搂我搂得死紧。”
药膏抹过红肿脚腕,“腰还酸么?”
朱嫣儿想起昨晚这男人的疯狂,气的踹他肩头。
“明日把南厢房腾出来!”
“给翠柳当刑房?”
洛天宵顺势握住莲足,“我倒觉得北院更合适一些”
哗啦!
窗外传来瓦片脆响。
檐瓦突然碎裂,传来张博求饶的惨叫。
声音渐渐远去。
屋内。
洛天宵挥袖打灭烛火,将人压进锦衾。
“夫人听,这叫‘猫儿叫春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