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刃尖,仍在微微震颤!
朱承宗一脸铁青,自知理亏,带着陆院判灰溜溜的离开了!
嗖!
朱嫣儿广袖翻飞间,一张字条,已塞进洛天宵染血的掌心。
两人指尖相触,有飞快分开。
洛天宵心头一震。
这姑娘手腕温度,竟比地窖寒冰还低三分!
老侯爷盯着洛天宵一会儿,突然开口。
“小子!跟老夫来!”
平阳侯府祠堂里。
降真香缭绕,混着血腥气,令人作呕。
洛天宵跪在蒲团上,盯着面前“忠烈千秋“的,御赐匾额。
鞭子留下的伤口,还在渗血,将素麻衣料染出朵朵红梅。
“知道为何带你来这?”
老侯爷用刀尖,挑起洛天宵的下巴。
血珠顺着洛天宵的下巴滚落,在喉结处汇成细流。
“属下愚钝。”
洛天宵盯着刀身上“永德亲赐“的铭文。
忽然想起三年前,那个雪夜。
就是这把刀,曾斩下南狄景王的首级。
当时血溅三尺,刀背玄鸟纹,也是这般泛着红光。
“祖父!”
朱嫣儿跌跌撞撞闯进来。
素白裙裾,沾着泥渍和草屑。
她抖开一方染血帕子,金线云纹,在血色中若隐若现
洛天宵瞳孔猛缩。
这竟然是东宫里,才独有的流云纹样。
“这是孙女今晨散步,在梨树下发现的!”
说完后她便软倒在地,广袖翻卷间,露出腕间深紫勒痕。
洛天宵箭步上前,接人时指尖触到,女人腰间的硬物。
他低头一看,心里震惊。
那是半块残玉,触手间温润如水。
更让人震惊的是,那裂纹处,竟与他怀中的严丝合缝!
“放开大小姐!”
邢管家扑来抢人,腰间蹀躞带玉钩,刮过洛天宵伤口。
洛天宵闷哼一声,却将朱嫣儿护得更紧。
“都别动!她心脉受损,经不起颠簸!”
虽然这么说,但